然后他就吓尿了。
大概是留下了心理阴影,他尿了一个月的床。
“好了好了。”
钱小莱也想死了这一茬,知道这是萧狗蛋的雷区,立刻鸡贼的转移话题。
其实她这么卖力,也是担心萧爝的“病”是被她被吓出来的,治病这事她比他妈还上心。
“鸡在锅里啊,你先吃一碗。”
听她这么说,萧爝的脸更黑了。
这星期他吃了四天的胄叶炖鸡,已经吃不出味道,一看到那黄黄的汤汁就犯恶心。
“又是鸡啊……就不能做点儿别的?你看人家的……”
“人家怎么了?人家又没病。”
“你妈说了,至少要吃一个疗程才能看到效果,少一天都不行。”
钱小莱眼皮不抬的打断他。
“我也没病!”
萧爝有些烦躁的怼她。
“你别听我妈瞎说,她什么都不知道。”
“那么听她的话,你让她当你妈得了。”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钱家的事,他是知道的。
钱小莱的母亲在钱大发第三次“创业失败”后提出离婚,那时候钱家的拆迁款也被败的差不多了,她不要孩子也没分财产,从此以后就再没有音讯。
走的那天,五岁的钱小莱抱着她妈大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但却无法阻挡母亲离去的脚步。
她走之后,钱家的大人就只剩钱老爷子和钱老爸。离婚加上生意失败,一地鸡毛的父子忙着收拾烂摊子,谁也没顾上那个失去母亲的小姑娘。
还是他妈看不过眼,将钱小莱带回家养了一阵。晚上睡觉,萧狗蛋站在床边看他妈怀里的小女娃,心中完全没有失宠的酸涩,只觉得梅花真是可怜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