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那可真是……”有人看了赵宝君一眼,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说:“到底是哪个畜生干的?”
“这来往往谁知道。你也知道,她那脑子有问题,我听见她妈问了一晚上也没问出个结果。”
有人感叹,“这家真是造孽啊!我就说当初她还不如把美丽嫁给隔壁村那个瘸子,还能凑活着过一辈子。你说如今弄得……”
“这女人这一辈子就这么毁了啊!我住在隔壁,天天听的那美丽怀像不好,吐得厉害……”
赵宝君没有发表任何评论,而是把话题一转,问道:“听说我奶奶怀我公公的时候,吐得也是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啊?”
“那我们也不知道。”众人纷纷摇头,“你家奶奶怀你公公那阵子,可不在村上。”
赵宝君听到后神色一紧,“那……老太太当时人在哪里?”
“回她娘家了。”
花布头巾大婶说:“不是,你记错了。麦家的当时不在这里,听说是给一个大户人家做保姆去了。你是不知道,那时候她一个月收入就有七个大洋呢。后来也不知为什么,生了麦励之后就不做了。”
又有人说:“我听说是因为她和那家的男主人有一腿,所以被人赶出来了。”
“你瞎胡诌什么,你也不看看她长得样子。人家城里的大奶奶们长得那个水灵,可比她好看多了啊。我听说是因为那户人家家里出了事情,人全都死光了,所以才没继续过去干活的。”
花布头巾大婶似是意识到,她在人家孙媳妇的面前说着人家的坏话,面色讪讪地说:“哎呦,我这张破嘴。你二口子告诉你奶。你婶子我着就是个没文化的人,说起话来嘴上没把门,你可别介意。”
赵宝君笑了一下,“我知道,婶子说那些话也不是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