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离扶着她骑在自己身上的腰肢,无奈地掐了一下:“你是不是有失魂症?常常忘记身边的人,今后可不能如此了,毕竟从昨夜起,我俩的关系就非同一般了。”
安栗掐住他的下巴,冷冷道:“别装蒜,你怎么可能侵入我身,还能全身而退?”
燕来道尊当时只是手指触到她,便遭到她强硬反抗,被金光反噬,筋脉损毁,至今都饱受其苦。
谢长离将她压倒,整个人罩着她,不许她动弹,火热的薄唇在她耳后点火,又亲又咬,实在畅快。
罢了,趴在她颈间闷笑:“侵入你身,不全身而退,还会如何?莫非会吃了那物?难道你那地方是归墟不成?”
安栗沮丧地捶捶地,算了,算了,反正已成定局,她再追究个透彻,也挽回不了甚么。
她顶了顶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起来,不是来诛魔的吗?”
她环视四周,男男女女们都消失了,他们竟然在一个破庙之中,松了一口气,野合一般的场景又颇觉羞耻,两个人大大咧咧搂搂抱抱,简直要命。
“花雾那种魅魔还不值得花心思,”他咬了咬安栗的耳垂,低沉着嗓子笑道:“我昨夜令你舒服吗?比之其他男人如何?”
安栗心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家伙自鸣得意,冷笑一声:“自然比不得。”
这种试探的话本就伤人伤己,谢长离虽然不信,还是不由自主地心里一哽,面色黯然,任由安栗将她推开,自顾自捡起扔了一地的衣衫。
两人束好腰带之后,谢长离扯着安栗腰间的玉带,不依不饶道:“好歹睡了一晚,怎么也要给个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