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栗一见他要带自己出门,顿时兴奋地围着他喵喵叫着,在屋子里宅了那么久,都快成废猫了。
哪知道她打死都不进猫包,顺着他的腿往上爬,要爬到他兜里,缠得江漓没办法。
江漓温热的掌心托起自己心爱的猫,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衣兜里,安栗被放进去后,顿时闻到他身上上洗涤剂的清香味掺杂着江漓的荷尔蒙,还有阳光的味道。
想了想,奶崽也太危险了,于是要把她拎出来放到猫包里,安栗还是死活不进去,在他颈间舔来舔去,他锁骨上面有个地方是敏感地带,一被舔就有生理冲动。
为了应付难缠的奶猫,还有她那副痛不欲生的样子简直让他心疼,江漓只好点了点她鼻子:“待会儿不舒服,就要进猫包。”
她拼命点点头,躺在衣兜里动来动去,吸着里面的味道,觉得自己都要醉了,像是吸了猫薄荷一样,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瞧它时不时冒头,右手护着衣兜,挡住它的小脑袋,不让它蹿出来,他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身边这群荷尔蒙分泌过剩的人。
他走到学校才懊悔自己把奶猫带了出来,本来打算放到生活老师那里去,可是想到不是自己的宠物,生活老师恐怕也不会上心,万一跑出去被人抓住了,还不知道被怎么□□。
他只好放在自己兜里,提心吊胆地捂着,安栗倒是一路乖乖的,连细声细气的喵喵声都没发出,弄得江漓好几次都忍不住逗弄一下它,确认她还活着。
安栗缩在校服兜里,悄悄探出脑袋,观察外面,学校倒还是那样,学生们上课也挺认真,就是江漓带它去解决便便问题的时候,听到了一些不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