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栗自己也有点憷,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就算她内心再悍妇,也抵不住自己身娇体软。
她们两个女孩子如果在自己家过得提心吊胆也委实可怜了一些。
谢长离在签文件,她双手按着办公桌边沿,下巴搁在上面,百无聊赖:“可我们也不能一直住在你们家无所事事,过米虫一样的生活。”
沙沙沙的钢笔声音顿了一下,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他弹了弹安栗的额头:“觉得自己是米虫,就给我做饭。”
安栗本来趴在椅子上看书,顿时愣了一下,做饭?
谢先生在饮食上的吹毛求疵样子如今深深地刻在她脑海里。
她连盐和味精都分不清楚的人,又老是拿捏不好该放多少盐。
她做出来的饭菜安家隔壁邻居养的狗都不肯吃,谢先生真的想挑战一下她的手艺?
“你确定?”
谢长离好笑地用书拍了拍她的脑袋:“让你帮个忙,你还要推三阻四?”
“你吃个饭那么讲究,我这种手残怎么敢献丑!”
谢长离放下书,向她招了招手:“跟我来,我教你。”
哈?
她听到了什么,谢三爷说要教她厨艺?
胖厨师是厨房的统帅,带着自己的老婆当厨娘,伺候了谢三爷这么多年,在谢家的地位颇高,与老包,高伯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