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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书润在心底为她自己的性命安危点了盏蜡烛。
黑袍人与战家的恩怨,在某些方面上,必然比她想象的还要来得更加严重些,便如先前所想,毕竟都与战家有仇,他们目标一致,最该是资源共享,何乐而不为。
然而,黑袍人将丧尸血用作武器,狙击他们带来的军士和黑蝎队员,如此这般的做法早就是丧心病狂,穷凶极恶,哪儿还配得上一句人性尚存。
何况,不久以后,这个黑袍人甚至将毁掉整整上粤军士的半数,数以千计的,活生生的,以为坚持到泉城赶来的援军便能存活下来的军士,迎来的却是黑袍人惨无人道的杀戮。
谈书润望着和黑袍人,果断将‘考虑看看是否与黑袍人进行联手’的念头,给再次扼杀于脑海之内,黑袍人不能留,哪怕他对于丧尸并没有赶尽杀绝之意,也绝对不能放任他自由。
“战家的大本营远在北城,上粤城乃华国最南端的城市,你若是真有本事,便不该在上粤耍脾气,有本事……”谈书润激将法,一改原先的害怕,不屑道:“你带着人打上北城战家大院,直接拿枪口抵着战家所有人的脑袋,我还敬你是条汉子!”
“哈哈!”黑袍人冷冷地笑了起来:“看来还只是个孩子,我要的战家的灭亡,又起止只是死几个人,流点血便罢了?不可能的……”
”这是战家唯一的恶果,他家破人亡,他无家可归,一切都拜战家所赐。“黑袍人抚上了右手手腕,声音陡然沉重,哑声,“他们必须身败名裂,臭名远扬,永世不得翻身。”
绕来绕去还是没能绕出‘找战家复仇’的念头,谈书润发挥着双耳极佳的优势,试图听听看越礼那边出了什么事情,然而却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一切就好像全部隐瞒了。
谁做的?越礼他们?还是站老宅,还是站着在众人眼中继承人位置不放的战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