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谈书润的心猛地凉了大半,纵然前面是误打误撞,然而总归是救了他一命,却还是抵不过他认定的‘恶毒心机女人设’,谈书润怕了,她不想死。
思及此,谈书润缓缓握紧了手中的剑柄,悄无声息之间,反手握剑,软剑削铁如泥,抵上男人的后腰处,漠然道:“这把剑,是阿越给我的,削铁如泥,战寰,我不想用在你身上。放手……”
“谈,书,润,你在,说什么?”
一字一句,战寰咬牙切齿,他本觉得忽略了什么,此刻却是恍然大悟,她回眸后的那声‘阿越’,显而易见的失落,无一不是在告诉他一个事实。
冷笑几声,战寰敛眸,所有的平常思绪全部被深埋紧锁,再不见天日。
“你刚刚,把我当成了谁?”
……
谈书润怔住,思绪翻飞,多熟悉的句式,连带着语气都如此的相似。
那晚上的她太过悲哀,满床如杀人现场的鲜血斑驳,如待宰的羔羊任人凌辱,便是在那个时候,她也曾这般问过,无望地抓紧了他的背,矫健紧致的肌肉,纹理分明,望着他汗水从前额脸侧滴落,哭着问过。
“战寰,你把我,当成了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