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浸透在水中,性命危在旦夕,谈书润反而丝毫不觉得难受。
待在越越身边,总有种莫名的心安,思及此,谈书润抬手,捧住了越越的脸。
身后是在越越虐杀下,侥幸活下来的铁鳞蛇人,还有突然冒出来的丧尸,它们敌视玻璃门后的战寰和高遥远,试图撞破玻璃门,进而冲进去攻击他们;青黑的水草在栈道周围飘荡,蠕动着海蛇般的腰肢,伺机而动
死亡四伏,谈书润却抿着唇,没忍住,眉眼俱是浅笑。
“阿越啊,人家女孩子才是每个月都有特殊的时候,你每到月中就发病,难道是大姨夫吗?”
越越缓缓低下头,凑近了谈书润的脸,十分仔细认真地研究。
她为什么捧着他的脸边笑边哭?明明是笑的,为何他却感到,小姑娘哭得那么伤心?
正欲再凑近些,探究个仔细,男人却怔住。
面前的小姑娘踮起了脚尖,双手勾住了他的脖颈,随之而来的,是印上唇瓣的一片温润,他怔愣地看着小姑娘,清澈的黑眸如深潭,水光潋滟。
越越发现,此时此刻,倒映在这双澄澈的黑眸里,仿佛住在里面的,只有他一个人。
倏忽间,鼻尖似乎嗅到了些许的血腥气,极为甜美。
越越认真地想,他终是记起来了。
茫茫的回忆中,初见时的画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