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面对越越的沉默,战寰不禁再次问道:“我问你,她人呢?”
越越面色沉静,深潭般黝黑不见底的眸子里,是得意的挑衅,他挑眉,笑道:“她死了。”
话落,越越满意地看着战寰陡然晦暗不明的眸子,只觉得比其他任何身体上的伤害,还要来得令人身心畅快:不是说她默默喜欢了他许多年吗?不是说他从来连正眼都不肯给她一个吗?不是为了救别人,连她是否会受伤都不管吗?
从渝城至庆城,他该知道,已然都看得明白,不该知道,也从别人口中了解得清楚。
这个男人,是他脑海中‘不准靠近谈书润’排行榜第一名。
战寰拿枪的手抖了抖,然而很快便又稳稳当当地扣紧了扳机,明明心底又慌又乱,他却不知道他自己为何会冷笑出声,极少有过的笃定,道:“撒谎!”
越越中了枪却还活着,那个女人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有事?!
战寰随即下意识地,便想到了昨日见到的那道身影,决绝道:“她还活着,且就在这里。是不是?!”
“我说了,她死了。”
“呵,你想阻止她见我……”战寰道:“连脸都不敢示人,谁给你的勇气?”
越越早就没有了和战寰继续辩驳下去的欲望,战寰话音未落,他便随即转了话题:“让你的人把枪口从罗玛身上移开,否则合作没有必要继续谈。”
“现在是你来谈合作,求人的是你,越越,最好给我摆正你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