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彪悍的人才,若是不能为他所用,那么,他也就只能在扼腕叹息后,趁早直接将其扼杀。
他不屑地抬手,做了个准备开枪的手势,而后得意道:“想杀我的人多了。那些死刑犯在得知将被我制成人体标本的时候,哭着喊着要我不得好死;就算不说远的,还有这些近处的,就说被你们挟持的人质,染女士,现在心底肯定也恨我恨得牙痒痒的……”
张轶含笑的狭长眸子,扫过周遭拿枪的守卫,冷笑,就算那个男人再厉害又如何,双拳难敌四手。
“但是那又怎么样?我还是活得好好的,可你们,我一声令下,你们就会被……”
“乱枪打死……”
……
谈书润盯着张轶,听着他在最后的四个字上面加重语气,满脸写着兴奋。
她不由得害怕,伸手揪住了越越的衣角。
地宫地面早就不晃了,四平八稳,然而此刻,她的心底却堪比十级超强地震。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如此——他们现在被张轶手下的人包围,真打起来,张轶其实就是个实打实的变态,根本不会真的跟对手一对一。
而且,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何况是此时情绪处于怒极的越越,他总会有顾忌不到的地方。
谈书润不发一言,却默默地握紧了手上,越越给的枪。
她的武力值她自己个儿清楚得很,能保护好她自己个儿便很是不容易了,若是要谈并肩作战,怕是妄想。但等会儿打起来,跟在越越身边打打辅助,解决解决张轶手下的几只小虾米,她应该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