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她对战寰的了解,纵然白起在水里下了春药,战寰怕是宁愿硬忍,也不会碰她一下。
想通了这点,谈书润怀揣着看开了的心思,无所谓地耸耸肩膀,继而进屋去收拾白起送来的那些‘惊喜’。
凌晨时分,谈书润将房间都收拾好,也清洗了伤口,这才裹着衣服窝在床上。
窗外的月光从白色纱帘的缝隙中钻了进来,撒了一地,剔透皎洁。
谈书润盯着迎风而动的帘子,看得出神,不知怎么的便想起了越越,临别前,他受伤又委屈的眸子,无比清晰地印刻在她的脑子里。
谈书润不由得担心起来,他脾气孤僻,总是沉默寡言,与高演、越修还有起澜他们的关系都不亲近,如今独自被留在那里,不知能否适应下来。
还有她叮嘱越越的事情,第一是要他到战檬面前去刷好感度,第二是让他想办法营救被困在陈启河秘密实验室里的那只男丧尸。
前者她的担心稍微小些,毕竟男人在爱慕的女孩儿面前,撩人技能堪称天赋异禀,时常是无师自通、自学成才,越越能成为丧尸之主,想必这方面必然是技能点满。
就是后者比较让人忧心忡忡,陈启河的秘密实验室戒备森严守卫众多,她去了一趟都只能知道个大概位置,越越从没去过,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凭借她给的线索,将人找到,救走。
更别说,她和战寰离开之后,陈启河那个老头子,必定会将越越和越修、起澜他们更加密切地监视看管起来,越越要从陈启河的眼皮子底下离开铜雀阁,再无声无息地将人带回铜雀阁藏起来,难度系数怕是要上天。
谈书润不自觉地摸上了手掌心,离开前,越越印在她掌心上的吻,似乎还停留着他唇边温润的触感,和他执拗的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