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贵人就站边上呢,能听不见吗?再者芳常在也没小心说话的意思,她就是要叫海贵人听见,就是要叫她难堪。

“呵!”海贵人的眉头都拧在一起了,唇边冷笑不已,“芳常在,你可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海贵人走近,“我现在就告诉你,你我之间的差别。”说罢直接扬手扇了芳常在一个耳刮子。

清脆的一声,芳常在捂着脸不可思议道:“你,你敢打我?”

“那又如何,”海贵人讥讽笑道:“的确,我就是个小小贵人,但是我能打你,你却不能打我,芳常在往后说话做事,可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你,你。”芳常在气得哆嗦。

海贵人斜睨了一眼气得要疯的芳常在,勾起笑意,翩然远去。

芳常在吃了个闷亏,气地跳脚却也没处说理去,这几日突然开始低调起来了,整日安安静静地缩在西配殿里,再不出去张扬了。

海贵人和婉贵人闲聊时还说起来,这芳常在可算是乖觉了。

西配殿里,芳常在躺在榻上,眼泪水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心里难受得要命,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在家里的时候阿玛和额娘都不舍得碰她一根手指头,海贵人,她算个什么东西,小门小户出来的贱秧子,也敢在她面前拿威风,当着那么多奴才的面打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