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别说人家害你,就算真有人害你,怎么不害别人就害你?纯嫔怎么没事,懿嫔怎么没事,为什么就你有事?
皇后留下轻飘飘一句,好好歇着吧,便施施然走了。
嘉贵人几欲吐血,气的直捶床板,捶的咚咚响。
经此一事,嘉贵人明显低调了很多。
朝堂上的和亲王弘昼近来却有些高调起来,居然在家里自己给自己办丧事,办一场不够还连办好几场,朝上已经有许多官员参他行事乖张荒诞了,弘历很无语,训斥他吧,他还笑嘻嘻的说,谁没有死的那天,谁不办丧事,还理直气壮地反驳,早办和晚办有什么区别呢?
弘历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是真这么想的开呢?还是在藏拙,用这样别具一格的方式告诉他:皇兄你放心啊,臣弟就是个吃喝玩乐的二世祖,我没本事,我就知道玩,我是个狂放不羁的人。
弘历默默地想,就算要藏拙,也没必要用这么……奇怪的方法吧,太丢人了!
事实证明,和亲王没想那么多,纯粹是觉得好玩。
宫里的裕太妃很是烦躁,这个混帐儿子,从小就不听话,不服管,实在是让人头疼。
裕太妃想狠狠骂他一顿,叫他进宫,但是这小子知道要挨骂怎么都不肯来,苦了福晋吴扎库氏了,宫里一来人,她就被自家爷们拎过去顶包,裕太妃见几次三番都是吴扎库氏过来,心里更是不满。
这日宫里又来人,吴扎库氏又被弘昼拎过去了,她好委屈,好无语,好绝望呐,扭捏着不愿去,小声道:“额娘都烦我了,爷别再叫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