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九无助地沉沦在其中，揪着他的衣领，腰都软了半边，无意识地回应着。

不知道过去多久，楚怀靳放开了她，发狠地在她嘴唇上咬了一下。食指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开，“别招我了。”

“唔？”温九舔了下自己嘴唇，想象中的铁锈味没有传来，眼前的一切破裂开来。

楚怀靳已经站在了床沿，修长的手指摁下了灯的开关，光亮一下子充满了整个房间。温九不适应地用手遮了遮。

说实话，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幻觉了。

“还有声音吗？”楚怀靳问道。

温九等了一会，瞪圆了眼睛，“没了！”脑补是这个脑补法吗？

“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温九绝望，幻觉加上脑子里的声音，她要被玩坏了。“你真的没办法吗？”

“没有。”

“真的？”

楚怀靳面无表情。

“图门的征文比赛怎么样了。”

“你可以自己问问他。”

征文比赛的进度可以说是没有进度，秘书组是收到了不少稿子，但是大家可能是领悟错了他们的意图，稿子全是高端彩虹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