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叶舒宁继续说道:“你以前喜欢覃潭,现在都这样维护阮悠悠,更何况旁人呢。我不知道为什么阮悠悠要在朋友圈里晒一些根本就没有发生过的事情,”顿了顿,叶舒宁的眼睛里就带上了些自嘲的神色:“你也许该去看看,活在别人的朋友圈里的阮悠悠,又是怎么样的。”
陶越怀一时间无言以对。
徐晚的声音淡淡的:“舒宁,你跟一个瞎子讲这么多有什么用?”徐晚轻轻的拍了拍叶舒宁的肩膀:“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回宿舍,我待会儿给辅导员打个电话。”
叶舒宁的伤其实不重,但是血流的特别凶。
徐晚害怕一移动,伤口会裂开,再留一道疤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徐晚就觉得非常的愤怒,怒气冲冲的朝着一旁的陶越怀吼道:“你走吧,哪远去哪呆着,别在这儿碍眼。”顿了顿,又凉凉的补充道:“眼神不好使以后就少开车,还有,你好好想想,怎么补偿舒宁吧。”
陶越怀被徐晚理直气壮的模样给惊呆了,好像自己开车撞到的人是她一样,看着她冷冰冰的样子,陶越怀的心底却有了一种久违的熟悉感,他第一次看到覃潭的时候,她就是那样冷冰冰的,浑身上下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质,但偏偏就是这种气质非常的迷人。
像是一株开在高山之巅的雪莲花,又像是一株空谷幽兰。
可是因为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陶越怀就从再也没有正眼看过覃潭。
他低声对叶舒宁说了一句:“叶舒宁,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来看你。”就起身走了,临走的时候,他深深的看了徐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