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什么鬼?
她收回惊诧的目光,换回最轻松的姿势,仍旧望天思考人生,嗯,稍稍捋了捋现在的情况了,原来有人扶着她,她仰着身子,面朝上,看到的当然是天花板。
不对,不对,这个漆红的木梁,旁边还有很多花纹繁复的小木梁,短木梁,以及雕花木梁,它们或是平行或者垂直,互相贯通。房梁很粗,很长,以至于她的脑海浮现第一个感觉,这房子应该很大。这种东西不能叫天花板,她也搞不懂怎么称呼,就姑且叫它房顶吧。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房顶。
现在她面临着人生究极问题:
她是谁?
她在哪?
她这是怎么了?
毫无疑问,她已经是死了,可即使她的想象力很贫乏,但天堂或者地狱或者说是阎罗殿,都不该长这个样吧。
硬要说这个地方倒是像一个古代王宫贵族的大殿,她这是,穿越了?
“!”
难道说以前的一切都是一梦?她其实并没有生病,也没有在病床上上死去,假的!都是假的?那半年的悲欢离合,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不可能,她很快的否定了这一想法。
一个人在病床上躺了半年,一切都无能为力,只能数着日子过,遗书都写了千百张,眼泪都快流干了,然后说是做梦,那真的不如吊死来的痛快,而且若说是梦,那一切太过真实,那绝对不会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