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喜欢过。”

“现在呢？”

上官云曦不说话了。

要说完全没感觉肯定是假的，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做到毫无芥蒂地去爱一个仇人。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的身份就注定了他们这场感情不会有好结局。

二人再往前走，便看到一座凉亭，秦若雨正带着几个跟她交好的侍妾在那儿喝茶。

上官云曦不愿意跟他们有什么交集，在看到那些人的时候，便准备带着小云哲往回走。

但是秦若雨已经看见了他们。

“这不是王妃姐姐吗？今日怎么有兴致出来看风景？”

秦若雨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带着明显的挑衅，“这话又说回来，王妃嫁入王府这么久，一直不见出来走动，妾身还以为您是被王爷禁了足，待在自己的屋里出不来呢。”

旁边跟着看热闹的众女人立刻跟着嗤笑出声。

上官云曦抬起的脚步跟着顿了下。

她愣神的工夫，秦若雨已经带着一群人走到了她跟前：“妾身见过王妃，王妃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