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人一走,阮新就跳起来道:“你简直就是吝啬鬼!扒皮妖啊!押镖那么多钱,你才给我二十两?还扣了一半的饭钱?你有良心吗?”
男人把锦盒捧在怀里,从里面拿了一碇银丢给她,冷冷地笑了笑,道:“没有。”
阮新被那十两银子彻底伤了心,她飞奔过去与他打了起来。
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可她实在是气不过,辛辛苦苦勒着裤腰带来押镖,一路上还遇到好几次贼人,不说功劳也有无数苦劳啊,居然才赚了十两,扣除自己的内心伤害,还赔了一大笔钱呢!
阮新刚吃饱喝足,有的是力气。她见空手打不过他,便从腰间抽出赤练剑来,冲他就是下狠手,男人也不示弱,你拿赤练剑,我用我的重刀。
两人你来我往,顿时在会客厅打的不可开交。
“今天怎么说,你都要再给我十两!”阮新朝他喊道。
男人挡住她的杀招,沉声道:“饭钱定扣!”
“你太无耻!”
“彼此彼此!”
正是战的激烈处,阮新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只当是这边的人来劝阻,并不回头去看,手里的剑依旧招招刺向男人。
忽然,身后传来一句:“阮阮。”
她顿时松了手,像是做错事被抓住的孩子一般,立马收回了赤练剑缠回腰间,她站在那,也不敢回头,眼里满是忐忑不安。
男人见她瞬间乖如小兔,便知道身后站着的那个人与她有极大的关系,他收回重刀,放在后背,抱着那个锦盒越过她往外面走去。
路过沈轻竹的时候,男人停下,低声道:“若是你的人,你要照顾好。”
说罢,他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