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厌恶地看了一眼,“现在有效了吧?不过,难受的还在后头。”
女人皱了皱眉,见他面色越来越难看,不由得有些担心,她和男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转头出去让马夫速度放慢一些。
沈轻竹早饭还没来得及吃,只喝了药,加上开枝散的毒效,他五脏六腑就像是被人用力抓在手里□□一般的疼痛。
他干脆闭上眼,紧紧抓着胸口的衣服,让自己尽力稳下来,可道路不好走,马车尽管放慢了速度还是摇来晃去让人难受。
终于,沈轻竹忍无可忍,张口吐了出来,车内地板上留着药的味道,掺和着方才女人放的开枝散,顿时气味相当奇怪。
男人受不住了,转头出去坐在了外面,女人冷哼着把沈轻竹身上的外衫撕掉,垫在方才呕吐的药上,冲他狠狠白了一眼。
不知过了多久,等男人进来时,外面一阵冷风袭来,寒意瞬间裹住沈轻竹,他紧紧握着拳,眼睛微闭,不知在看向哪里。
“前面有个客栈,我们是住一晚还是直接走?”男人问女人。
女人看了看沈轻竹,见他眼下这会比方才好多了,摇摇头道:“不能住,万一他们离山岛的人赶来,恐怕我们俩抵挡不住。接着赶路要紧,只要进了黔山的地界,谁也动不了我们。”
男人点点头,掀开帘子出去。
女人见沈轻竹嘴唇又开始发白,冷眼问道:“你怕冷?”
沈轻竹道:“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