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寅笑了笑,“你那天在屋顶不是就已经领教过了吗?”说完转身离开,留下沈轻阮一个人在屋里又是跺脚又是骂人。
第二天,沈轻阮开门打算出去,才发觉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了。她喊道:“来人啊!为什么要锁住我?快给我开门!”
片刻后,门外有人来回信:“沈姑娘,得罪了。楼主说,若是今日拿不出信,这门就不给开。”
沈轻阮呸了一声:“他不过是望水楼的楼主而已,这是在汴京城脚下,他哪有那么大的权力,还能私自关押人?快放我出去!那信我绝不会写的!”
门外的人叹气道:“沈姑娘,别喊了。就算是喉咙喊哑了,也不会有人来开门。倒不如早些写了信,我们立马就送您出来。”
沈轻阮气的直捶门,门外的人径直离开,她在屋内急的乱转,想从窗子飞出去,窗户外面居然也用木板钉死了。
她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密封的鸟笼里,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挨到晚上,沈轻阮屋内连灯也没掌,一片漆黑,她坐在床边,背靠床栏,望着窗外隐隐透过的月光。
门外又有人送饭来,沈轻阮不想搭理,她就这么干耗着,反正也逃不出去,不如躺在床上睡大觉。
或许睡着了也不觉得饿了。
一夜肚子咕咕叫,等到天刚亮,沈轻阮起身去倒水喝,茶壶里居然只有一小口,她摸摸已经有些裂的嘴唇,整个人无端地愤怒。
她跑到书桌前,看到备好的笔墨纸砚,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既然想叫自己写信让白堇来,她就偏偏不如他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