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些。”
阳笙又再次拉住白里。
不想却被白里再次拽住。
“刚才的事,不要对屋子里面的任何人说,免得军心不稳。”
他皱了下眉,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恩王殿下也不能说。”
“嗯,不能说。”
阳笙没有说话,两个人向屋子里面走去。
推开门,直接看到的便是白景尘一张写满了焦急的脸。
“怎么样?”
“没什么结果。”
白里如实向他汇报。
“本王是说你怎么样?”
“微臣还能怎么样?”
她脸色一僵,然后笑着躲开白景尘的目光,在艾水旁边仔细地洗着自己的手,然后把手帕丢进炉火里烧毁。
“天色快晚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
说完这话,白里率先进了自己的屋子。
一小盆炭火烤着,屋子里冷得很,当年她身体虽不好,但也没现在这般差,没钱多加一盆炭火,就生生挨着,这身上也没有现在这样疼,仔细想想,这也就三四年的光景,她的身体却仿佛苍老了十年一样。
她摇摇头,掏出一方新的手帕,沾着艾水,捂住自己手上的伤口。
面容上有几分忧心,她是大夫,所以更没有办法欺骗自己,像刚才那种情况,感染的几率,甚至可以占到八成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