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既然晟王殿下,如此笃定,又找到了尸体,那边找几个小侍,把尸体带到那停尸间去,微臣一验便知。哦,对了,若是殿下不相信微臣,那随便找几个宫里的嬷嬷妈子,是不是清白身,自然都能验出来。”
白景承显然是想对白里来个死无对证,可惜,他还是忘记了白里之前大理寺卿的身份,忘记了她之前住在停尸间的壮举。
“本王已经埋了。”
他的话语中显然有几分焦灼和急促。
白里拱手浅笑了一下。
“没关系,殿下嫌弃麻烦,微臣还是要一个清誉的,微臣可以叫人去挖出来。”
刚说完这话,白景承心头一惊。
“估计是麻烦不到丞相大人了,许是这时候已经一把火烧了。”
这句话倒是超脱在了白里的思维之外。
“殿下,不知里朝,何时兴火葬了,这火葬一直都是西止国的腌臜玩应,殿下倒是真不该效仿。”
白里的声音一字一顿,仿佛拉出九尺冰霜一般,缓慢中,冒着冷气。
她瞥了一眼上面的皇帝,显然,他对这件事情十分严肃,面容上已经显出几分怒意。
里朝一向十分厌恶火葬,认为火葬是对人,对国家的一种极大的侮辱,同时,不兴火葬兴土葬,也是祖宗留下的传统,祖宗之法向来是极其尊贵的,所以上至天子,下至贱民,无一人,是火葬的,不知白景承那句是事实也好,无心也罢,反正皇帝是听到了的。
白里不打算在这句话上耽搁太久,反正本来也是节外生枝,只是这枝节能形成一根刺在皇帝心里种下,就发挥了作用。
“且不讨论火,嗯,不提,不谈论那个的问题,只是殿下现在空口无凭,便把脏水泼在微臣身上,之后又向微臣来了个死无对证,最后再毁·尸·灭·迹,这怎么看来,都好像是反过来了,强迫人的看起来或许不是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