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尘在旁边看着白里对月的眸光,那其中似乎包含着某种寄托与牵挂,他知道,白里是一朝丞相,他既然选择尽心为官,白景尘便也不会为难他。
他要得只是白里而已,他可以等。
而他白景尘说得话,自然也会说到做到。
他饮下一杯茶,自觉沁人肺腑,却依旧不及他清甜。
白景尘看了一下手上的茶杯,耐人寻味地笑了下,似乎从今日以后,就算是再上好的蜜便也是失了味道。
他自然是最佳的蜜。
看着出神的白里,白景尘突然想到了什么。
“既然大人脸上的伤疤是假的,刚才又作何不让本王进府?”
白景尘眸色紧了紧。
他知道他的大皇兄一直以来是个心狠手辣的主,自从听说白景承正面对上白里以后,他便一直思考着到底要不要重回朝堂,就算他再厌恶那泥潭,他也要护白里周全。
“是不是晟王他为难你了?”
白里摇摇头。
“暂时还没有。”
白里突然发现,她现在除了白景尘以外,似乎也没什么人可以依靠了,甚至说,也没什么人能随时问一问,得个答案。
“殿下,生而为皇家子孙,很辛苦吧。”
白景尘愣了一下,没想到白里突然的问话。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话不假,诚然,是很辛苦。
“那恩王殿下有朋友吗?”
白景尘有点点头,淡品了口茶。
“些许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