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了知心话的白景尘都没急。
她一个姑娘家急什么急。
她娘说过,闺女家的对这事得矜持点。
越端着,婆家才越能对她上心。
对,娘说得没错,她得端着点,不能太快想清楚,就算想清楚了,也不能直接说。
可是,这个婆家怎么算?婆家的话,就是皇家??得怎么端着才能让皇家对她白里上心呢?
可是再想想,她现在是一国丞相,皇家对她已经上心得不能再上心了。
莫名其妙的,得出一条结论。
真是冥冥之中的天意,看来她能当上丞相,很有先见之明。
可是皇子的妃可不好当,白景尘不会想娶个三妻四妾吧?那可是不行的,要是那样的,她白里可不会嫁他,管他身份多显赫也不行。
她师傅说过,这世间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最自在。
虽然一直没什么身体力行的机会,但白里觉得这个想法很对。
就是很对。
可能是想得太过于投入,脚下一滑,白里整个人都沉在了水里,要不是及时闭气一下子便会呛到。
险险站稳了脚跟,又开始想刚才思考到了哪里。
突然发现自己实在是不应当,一个姑娘家就因为那人说了几句体己话,就想着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了?说好的端着点的,又端哪去了?
手不服气地打着水花。
这个白景尘真的是个害人精,让她大晚上得还不得安宁,想这么难懂的事。
看着月亮,白里推测这世间差不多了,起身披上狐裘向屋里走去,念着差守夜的换一屋子新炭,一会儿也可以暖暖和和地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