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像是很满意白里猜出了他的身份。
白里就这样被白景尘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手上得了空去拍他扣在腰间的手,却也是徒然无功,这种反剪的姿势真的很难用上力。
白里把脚跟向后压了压,下巴努力逃离开他的肩膀,刚悠悠地吐出一口气,正思量着要怎样才能摆脱开这个暧昧的姿势。
不料白景尘的脸却突然间压了下来。
此时白里的眼睛已经渐渐可以看清楚黑暗中周围的样子。
模糊中,他的脸一寸寸离她近了,瞳孔的大小甚至也清晰可见。
夜色渐渐深了,火炉里的炭也些许燃到了尽头,凉意渐渐袭来,白里是最畏惧这冷的,可是莫名,身体里却燥得很,这股燥热随着白景尘的靠近,而一寸寸爆发。
可明明,寒冷还是刺激着筋骨,关节里还是痛的。
她身体还保持着清醒。
脑子却已经不了。
随着白景尘的动作,白里似乎觉得呼吸随着心脏地咚咚作响,一点点变短,空气甚至也显得有几分稀薄。
他的脸停在了恰到好处的位置。
多一丝,就会吻上去。
这个选择权,他交给白里。
“上午说的事情,不知道大人,考量好了没有。”
白景尘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似乎可以和轻微的风声缠绵在一起,每一声喘·息都是极致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