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里正忙一个案子忙得焦头乱额,哪有那闲工夫听这几个大汉在这闲扯。
接着哐一声关了门。
剩下那几个汉子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最后只能从哪来回了哪去。
后来,那家小姐,一哭二闹三上吊,家里长辈心疼孩子,哭着喊着来求白里,去府上见家里孩子一面,就差下跪撞柱子了,可是白里真的不想去的。
后来仔细想了想,如果那女子真的死了,再闹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命案,倒还真的不如现在麻烦这么一回。
纠结到这,毅然决然跟着那几人去了。
小姐府上华贵的很,是个富商之家,很有钱,特别特别有钱的那种。
那家小姐听说了白里肯来以后,以为自己的伎俩起了作用,在家里精心打扮了起来,甚至还熏了淡淡的合欢香。
白里进了府里,便老老实实地坐着,心里盘算着怎么能让那小姐不想死,实在不行给她灌点药?让她暂时性失去一些记忆?
想着想着,就被几个丫头七拐八拐带到一间屋子。
一推开门,铺面而来的香气,真没什么欲望,倒是有点辣眼睛的感觉。她在药里面泡惯了,一些简单的毒对她没什么作用。
远远地见着,那小姐身姿婀娜,轻纱覆体,甚至夸张到只包裹着最重要的三点,可能换另外一个人,真的会把控不住吧。
只不过可惜了,她面对的人,是白里啊。
薄纱上缝制着敲击起来清脆动听的铃铛,随着那小姐的舞姿在空气中叮叮当当。
白里对女性这种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体真的没有一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