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里撩起来袖子,她的肌肤白皙嫩滑,用冰肌玉骨来形容真的一点都不过分,不过,这些都是前言了。
上战场打仗以后,伤痕在所难免,开始的时候,她受些刀剑伤,还仔仔细细地涂药,直到伤痕褪去,但是后来,越打越艰苦,她根本没时间顾及这些,所以身上难免落下疤痕。
身上其他地方的,她都杂七杂八处理好了,但是唯独这右手腕一处的疤痕,当时受伤的时候,便深可见骨,如今恢复好了,依旧十分可怖。
白里把胳膊放在小药枕上,提前服下了暂时男女脉象性转的药,让阳笙把脉。
阳笙的指尖触摸到她胳膊的那一刻,眉毛微微皱了起来,若有所思。
大约过了几分钟。
“不知阁下姓名。”
阳笙那温温润润的声音,白里也是许久没有听到了。
“白里。”
那手顿了顿,猛得抬起头,眼里竟然闪出白里从未见到过的情绪,好像是有些惊喜。
“丞相……”
他的声音顿了顿,竟然有几分哽咽。
“阳笙,我回来了。”
“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白里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仿佛有千斤重。
“您终于平安回来了。”
阳笙猛得从那方破凳子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