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暗自满意,这回不错,足够后园睡觉的老鼠都醒过来。
接下来,沉香猛得跳下床,衣衫不整,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甚至上面还捏出了掌印,头发也无比凌乱,眼神中写满了可怜。
不错,这个假造的还可以,一般人都能相信。
沉香跪在白里面前,面子上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瑟瑟发抖着,但眼里写满了挑衅。
渐渐的,厢房外面围得都是人,丫头小侍们都披了衣服出来,偷偷观望着。沉香也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胴体被人看了去,见着人来的差不多了,好戏可以上演了。
先是重重地咳嗽了几声,显得她是有多么的虚弱憔悴,之后下一秒眼睛里便盛满了泪水,刚要开口。
白里抓住这个机会,抢先一步。
“家贼难防,家贼难防,你偷丞相府上的东西便也就罢了,你怎还把主意打到恩王殿下的头上了!”
她故意把音量放得很大,足够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能听见。
“偷了东西也就罢了,你怎可以未出阁就用那些污秽之物行苟且之事!你可真是不知廉耻!”
院子里的人听的一愣一愣,脸上也都带上了鄙弃厌恶之情。
听完白里这些话,沉香心里也一阵空白,这丞相是唱得是哪一出戏?她心里琢磨了一会,想着丞相可能是发现有人围观,所以往她身上泼脏水,心里几分冷笑,现在主动权可是攥在她沉香手里。
之后拼命往前跪走了几步,无比真诚恳切又可怜,抓住白里的裤脚,狠狠地磕着头。
“奴婢不知道丞相在说什么,奴婢还请丞相给奴婢做主啊,刚才您赶奴婢出府,奴婢不敢有怨言,只想来这厢房拿回自己的东西便离开,谁知?谁知?”说着哭腔越来越浓,上气不接下气。
“谁知,恩王殿下他借着酒,说喜欢奴婢,就强要了奴婢,奴婢势单力薄,不敢反抗,还请丞相大人明鉴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