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已经成为这个包厢里万众瞩目的那个人，顾南行的眼神看向一边正在喝水的自家小妹。

凌厉的目光吓得顾楠芷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呛得一阵猛咳，“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说着不是她，那眼神还不停往朱毓身上瞟。

不是我，跟我没关系，都是我嫂子干的。

顾南行看着朱毓，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接。不过最后，还是接了。

一群人听着顾南行那又是跑调又是蹩脚的粤语，笑得不行。

顾南行唱了一半就自己跑去切了歌，他自己都听不下去。

回来的时候，挑了个离朱毓近的位子坐下，看着她无奈苦笑，“满意了？”

朱毓点点头，坐在高脚凳上，两手撑着椅子，弯着腰笑着，“真不是我点的，只能怪你黑历史太多。”

顾南行挑眉，一语道破，“就算不是你，你肯定也参与了，就喜欢看我闹笑话。”

“我哪有，其实……还行。”朱毓憋着笑，硬是给他扯出了一个宽慰的眼神。

顾南行：“你要这会不憋着笑，大概这句话我还能听一听。”

朱毓偏头，没忍住，笑出声。

她伸手，拿了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放下的时候，就见顾南行盯着她——不，准确的说应该是盯着她手里的杯子，那目光，一瞬不瞬的。

“你……干嘛？”朱毓拿着那杯子，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他眨了眨眼，指着她跟前桌上的另一个杯子，“这个，才是你的。”

朱毓神情微愣，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那……这个是谁的？”

他抬头，看着她，勾唇一笑，“我的。”

朱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