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搬走了呀,没有通知你?
刹那,我感觉到自己的瞳孔在剧烈收缩,条件反she的捉住她的手,也不管熟不熟,就这么突兀的提高音量问,什么时候?!那大婶见我着急,急忙好心的告诉我,就刚刚,大概就十分钟前吧,俩孩子拖着行李,估计去前面路口打车了。
她话还没有说完,我已经转身,三步并作两步,叮叮咚咚地跑下了楼。
我奔跑在浓重的夜色里,周围闪烁的灯光都成了摆设,所有人也只是闯入者,他们不重要。居民楼离路口步行有十分钟的路程,在我离我以为的终点越来越近时,却在前方那些突如其来的光束里,瞥见那件我再熟悉不过的白衬衣。
可它的衣角,最终隐没在了那辆车里。
我朝着那个方向奔跑,从来没有如此声嘶力竭的喊一个人的名字。
许灼!!!
我以为我用尽力气,他就能听到我打从心眼里的呼唤。风混合着那嘶喊发出了犹如裂帛的声音,我如一个偏执的妇女,不依不饶的追着离家出走的丈夫。
接着,也不知道我有没有看错,那车中途停顿了一下,却仅仅只有一下,随即又呼啸着离我越来越远。
我终于喘不上气,被迫停下来,弯腰不均匀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