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德景棍能破寒铁剑,也只是个谣言?”夏浦玉的衣角还在“啪嗒啪嗒”的滴着水滴,耳边是哗哗的湖水之声。
东方云倾看着夏浦玉的眼神,半天不曾说话,想必也没什么可圆的,也没什么能说的,所有的真,都在眼前了,那么在真面前,什么解释都成假了。
“对。”
夏浦玉心中一忿,质问道:“那为何还要信誓旦旦的与我说德景棍定能胜过寒铁剑?”
“难不成,我也不过是渡江湖里一颗棋子?为所谓正派们除去异己的旗子?”
东方云倾听了这,立刻回驳:“渡江湖里人人为棋,qiáng者才为局。况且,我们只是想让你拥有信心,只有这么对你说,你才会信你一定能赢!”
夏浦玉冷笑一声,道:“然后叫我傻了吧唧的去赴死吗?若我真与寒铁剑比,是棍削刃,还是刃破棍,也不过是用我来告知你们德景棍与寒铁剑那个更qiáng罢了!”
“为何说如此消颓的话?”则袖拉了拉夏浦玉的胳膊,叫他停止说话。
东方云倾看着夏浦玉直直瞪着自己的眼睛:“你当真这么想吗?”
夏浦玉没有讲话,如今他只觉得自己被戏耍了,只觉得恼怒,直觉着疲累。
东方云倾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离去了。
一直到了晚上,夏浦玉没有离开亭子。坐在阶上,看着湖光里的桂月,看着桂月上的玉松。
他双眼疲乏的搭着,两只眼睛却又十分有神彩,透着一丝夜色的灰暗,还有沉寂。他究竟有多累,他究竟为何会如此,东方云倾看明白了,他也看明白了。
“前辈不去劝劝他吗?”则袖看着夏浦玉坐在那,担忧的问东方云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