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牧师父向前走来:“孩儿无法做的,便叫我这母亲来做。”
“他还有别的要忙,就叫他先奔波算了。”
夏浦玉看着清牧师父坚定的眼神,下定了决心。
傍晚,高不落一个人坐在廊子上,倚着柱子,看着天上的月亮。立chūn已经过罢,而日子仍旧不温不暖的。都说有乍暖还寒,也不知何时把真正温煦的chūn天迎来。
那年这时,他就是在廊子上坐着,看着风鸢把玉笛放在自己眼前,自己不要,她就一个人坐在这里哭。到底有多委屈呢?他也不明白。直到事后,才明白,后悔了,才明白。
夏浦玉慢慢走过来,翘起腿坐在高不落对面。
“还想着呢?”夏浦玉轻轻笑笑,看着高不落。
高不落别过头,不看夏浦玉那一脸要和事儿的模样。
“我知道,风鸢成了你的弦,但是,墨锵锵何尝不是则袖的弦呢?”夏浦玉说道。
他摊开手,见高不落不理会他,他就继续说:“则袖动了你的弦,你恼,他就不恼了吗?”
“都是兄弟朋友,有必要闹的不可开jiāo一样吗?再者说了……”夏浦玉拍拍高不落的肩膀:“哪里到了不可开jiāo的地方了?”
“究竟是则袖拿你开涮,还是你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