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太知道,则袖的状况。”归雁忧心的皱起眉头,酒肉鲜蔬无法下肚。
就这会儿,见门口出现了两个身影。浦玉站起身,端着烛台躬身往前探。快到门口时,手烛一晃,就看到了这高挑的男人正是则袖。
“则袖”浦玉神色吃惊。唤声引起里屋人的注意,连忙都走来看,果然是则袖和墨锵锵。
暮色里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到则袖一双如同寒雪映月的眸子,闪着幽幽凛光。
“到底怎么回事”浦玉皱着眉头,忧心忡忡的看着神色复杂的则袖,一时间也是五味杂陈。
则袖来到侧案坐下,说道:“我回到家,就看到竹子塘正在清理伤亡的侍徒,还有酒宴客栈的赔损。”
“我问老管家在哪,说是已经惨死在贼人手里,我便知不妙,连忙去正裳堂,我爹腹部中了箭。”
浦玉紧攥着剑柄,怒气焚烧。
“过了一夜,我爹才醒过来,他知道我回来的目的,就告诉我,我娘确实姓葛,我爹,确实是竹君子。”则袖低下头,头发垂在耳旁,风钻进发隙,凉意又带着入夏的泥土味道。
钓月僧看着浦玉周身的气焰,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并未言语。
墨锵锵看这二人一个愁肠百结,一个愤恨冲冠,绝不能一个字都不吭,便连忙把他二人的思绪拉到正轨:“我看了一下竹子塘里的情况,伤者多死于剑伤,还有弓箭刺伤,武器想必就是彼阎dòng常使用的长剑与□□,听塘主说他在打听光天书的下落,彼阎dòng突然袭击也有了动机。可我们在山路上遇到的那一行人,有的人拿长剑,有的拿弓,有的拿枪,还有各种叫不上名的武器,不知道是不是一路人。”
“你接着说。”高不落看了看浦玉和则袖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