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袖拱手:“多谢师父。”
“你伤口刚好,走山路别累着,万事小心。”
则袖看着清牧师父眼睛,恍恍惚惚的担忧似曾相识,但又极其陌生,不容多想,点头道谢后,转身离去了。
“都说清牧师父为人柔和慈爱果然不假。”墨锵锵搅弄着发梢,跟在则袖身边。
“她对晚生都如此吗?”
“差不多吧,她对我也挺好的。”墨锵锵点点头,看了一眼则袖,便知道他想的是什么。
“先回竹子塘吧。”话音刚落,就见从路那头想起了混乱的马蹄声,则袖连忙拽着墨锵锵躲进了树林里。
成群结队奔来的是一方白衣面具的人,个个手持长剑或者锏的,武器太过大众,也看不出出自哪里,只从衣着上看,倒像是彼阎dòng的人。
一行人马疾风而过,完全没有注意到则袖和墨锵锵。
“是彼阎dòng的人吗?”墨锵锵和则袖走出来,墨锵锵问道。
“看着倒是像,但又不像。”则袖搓搓下巴,皱着眉,心中疑惑不已。
“轻功好的下盘结实,可那些人看着下盘也称不上十分利索的,倒是有的看起来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