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啊,你到底什么意思,张那么好看,还不叫女孩子喜欢吗?”墨锵锵皱皱眉,半响,一拍大腿,气的直接弹起来:“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残废,嫌我,嫌我不会武功连个路都走不稳!”
则袖连忙站起身,赶紧摆手解释:“真的不是啊,锵锵长得那么水灵,怎么会嫌弃呢。”
“那……为什么不喜欢我”墨锵锵羞答答的撞了一下则袖的肩,抬头看他。
则袖看了看墨锵锵的眼睛,叹口气:“我娘的事还没弄清楚,没心情说这些。”说罢,就一屁股坐在席上,从桶里舀出茶水,倒进杯子里一饮而尽。
墨锵锵听了这,就也坐下,捧着脸,轻声道:“那你就叫我陪你走这一遭,走完再讲。”
则袖看向她,眸子里少了很多玩味,多了几分轻柔,像是云,像是棉花,轻飘飘的,又暖和,不知是眼神,还是茶水。
这日下午,两人吃完饭要赶路,听到旁桌有人议论:“听说没,归往河畔那边竹子浦玉和彼阎dòngdòng主打起来了,剑都出不了呢。”
“谁说的,是竹子浦玉让着那女人呢,柳大侠都说了。”
“什么啊,柳大侠是偏心罢了,竹子浦玉有再大本事不还是找不回来光天书,夏葛的仇也报不成……”
“说话也没个把门的吗?”墨锵锵气的一拍桌子,整个人都蹦了起来,竹子则袖连忙站起身,打开扇子。
“这谁啊,走路都走不稳在这尥蹶子。”那男人笑着提提厚嘴唇,刚话罢,才看清则袖手里的明竹扇,这才肝缠起来,踉跄的站起来:“这不是樊公子吗……”
“正是在下……还望先生将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则袖笑笑,晃晃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