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我这咋回家啊?
总不能顶着这么一条显眼的裤子,光明正大地走在路上吧。
好死不死地,我今天穿的裤子还是一条浅色系的,应该会特别地招人显眼。
温白琛微微怔愣,大概是也猜到了我在焦心的问题,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放下书包,将自己的外套给脱了下来。
“呐,哥哥的外套,给你系着吧。”温白琛已经恢复了些,将手里的外套对着我一扔,然后就拎着书包长腿一迈,几大步就跑到教室外面等着我了。
谢天谢地,温白琛今天还好穿了件外套,不然的话,我可能今天都不知道怎么回去了。
我把温白琛的外套系在了腰间,努力地偏着头扭着脖子看了看,确定外套的长度刚好可以挡住后面的痕迹之后,这才背着书包,然后一步一步挪出了教室。
“咳咳—”一直到了背对着等我的温白琛身后,我假装自然地清咳了咳,然后也不管温白琛回不回头,就这么慢慢挪着越过了他。
温白琛跟在我旁边,大概是也不知道这种状况下应该说些什么比较好,见着我一步一步地慢吞吞地挪着,就冷不丁地靠近一步,猛地一把揽住了我的肩膀。
“gān,gān什么?—”我有些怔愣,偏头看着温白琛,有些小声地问了一句。
温白琛挑了挑眉,神色倒是比我要自然一些,见着我偏头看他,勾起个灿烂欠揍的贱痞笑容来:“别客气,哥哥给你借点力。”
“或许,温白琛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男女授受不亲?”我撇了撇嘴,看着他格外熟稔的动作,假装一本正经地开口问了一句。
温白琛一边揽着我的肩膀一边往外走,听见我的话,一戳我的额头,又是戏jīng一样的浮夸表情:“说什么呢,你就是朵哥哥的花花。”
很好。
我在温白琛这小子的狗眼里,已经不是个人了。
我嘁了一声,到底也没有拒绝温白琛传递过来的力道,被他揽着,走起路来倒是要舒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