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着南老爹的脖子,看了一眼另一边沉着脸不发一言的易女士,吸了吸鼻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南老爹抱着我进了卧室,哄着我睡着之后,这才轻手轻脚地关了门,又去了客厅。
我不知道后来是怎么样了,只是,那天晚上,我没有再听到他们吵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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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起的很早,因为要上学,也因为醒得早就睡不着了,gān脆就爬起来补了会儿没做完的作业。
出门的时候,易女士还没有起chuáng,不知道是不是在睡懒觉。
南老爹给了我零花钱,让我自己在上学的路上买点儿早餐吃,至于他自己,洗漱完就急匆匆地上班去了。
我觉得我们家的氛围,怎么说呢,就从昨天开始,就带了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意味了。
我倒是没有再看见过姥姥来过,只是易女士,有时候会一个人跪坐在地上,顶着那块水红色的枕巾帕,神神叨叨地,嘴巴里还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那个时候的我,还很天真,也不懂易女士到底是在gān什么,只是觉得过两天,就一切都会好的。
事实上,不管是恩赐还是劫,只要到来,就一定会改变些什么。
可能是锦上添花,也可能是,遍体鳞伤。
刚好,暑假到了。
顾野这学期毕业,下学期就该上初中了。
因为易女士变得有些不爱出门,跟子苑阿姨也不像之前那般有空就一起逛街,我也有一段时间没见到过顾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