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感觉胃里面狠狠绞着的疼,我想,一定是中午吃的那包辣条,起了至为关键的中心作用。
怎么办?这才上课没多久。
我咬着下嘴唇,努力承受着肚子里面的一波波疼意,倒是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我的同桌,之前忘了说,是个小男生,叫温白琛,就是那种听名字,就会觉得这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当然,事实上,并不是如此。
作为温白琛的同桌,我曾经在校门外亲眼见到过他跟人打架,整天一副比她还吊儿郎当的样子,活像个小混子。
我真心觉得,这小子,白瞎了爹妈给的这么个好名字。
就比如,此时,明明是音乐课,温白琛将那一本有些薄的音乐书,往面前直直一立,被挡住的嘴动都没动,连跟着和几句装装样子都懒得做。
大概是我的脸色有些发白,或者是我的面部表情太过狰狞,温白琛偏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眉心一蹙:“你要生了?”
“……”
这小子,我要不是现在没那个力气,非得一大耳刮子过去,好好给他讲解一下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我顿了顿,不是扭扭捏捏而是因为忍着疼意,憋出了不太利索的一句,:”吃,吃了辣条闹肚子—”
“那你想拉粑粑?—”温白琛眉毛一挑,黑黑的碎发有些长,还散落了几缕在额间,斜着眼睛又看了我一眼。
拉粑粑?
很好,我要是想拉,第一个拉你身上。
因为音乐老师就在讲台前面上着课,我也不敢直接趴在桌子上,只是低着头,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撑在面前的课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