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是刚刚决定下来的。
她的新戏接下来了, 就是段导的那份战地剧本。而明天靳天翎就要去非洲, 去到那个贫瘠战乱的地方,上天安排得多巧。
姜盼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可行。
等安成离开后,她探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毫不犹豫地给靳天翎打了过去:你订的是明天几点的机票?终点是哪儿?
去一个陌生的地方。
有认识的人总比谁都不认识好。
靳天翎被她这么突然一问, 愣了下, 没反应过来:你要来送我?不用了, 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休息
姜盼打断他:我也要去非洲。
什么?靳天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掏了掏, 有些不确定:你说你也要去非洲?你去那里干什么?旅游?
姜盼一本正经:我刚接了个战地剧本, 作为一名敬业的演员,我觉得我有必要去亲身体会那儿的一切, 传达真正的力量。
靳天翎轻嗤了声:传达力量?你拿什么传达?姜盼,别幼稚了,你以为是去玩的吗?那里跟你想象的可不一样。
姜盼声音冷冷的:那你是让我在这里等死吗?那些歹徒已经盯上了我, 我说我要报警抓他们, 你告诉我现在舆论闹得很大。
靳天翎:警察那边会保护你的。
姜盼冷笑:哦?我就这么放心地把自己的命交给警察吗?他们能保证什么?如果我不幸被杀死, 警察能负全责吗?!
靳天翎皱眉:别这么不可理喻。
我就是死在战场上, 也不会死在歹徒的刀里。姜盼像是在赌一口气, 她恶狠狠的,像是宣誓一般宣读着自己的誓言。
别这么犟。靳天翎叹了口气。
姜盼不说话。
两人都没有挂电话,过了许久,姜盼才冷哼一声:你不告诉我你的航班也无所谓,非洲那么大, 我想去哪里都可以!
说完,她便挂了电话。
下午,警察来做了笔录,姜盼如实地把那天晚上见到的一切告诉了警察。包括联想到的七年前的案件,各种分析都说了出来。
我希望你们尽快找到那个歹徒。姜盼诚恳地望着对面的警察,你也知道我最近舆论缠身,不方便出面,所以我打算出国。
出国?警察很诧异。
我是受害人,我想我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人身自由。她现在是配合警察调查案件,但不会因此必须待在国内。
显然,警察也知道这点。
警察离开后,姜盼冷静了许多,她给段导那边打了个电话,告诉了自己的计划:我打算去躺非洲,正好切身体会那儿的生活,等我回来,我们的电影就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