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变,她还是那个不敢触碰爱情的暗恋者。
僵持了两周,周谨航都没有再理过她。身边那个时常跟着她的女孩子也不见了。
工作之余,她偷偷去M大看了他们的几场比赛,南北加州区域赛进入最激烈的搏杀阶段,这个时期很多球队淘汰并不是因为水平发挥,而是在于支撑不了长期鏖战的艰难,产生了心理上的抵触和bào躁情绪无缘晋级。
关于付震东丢失资料的事,纪珊珊还没有想好要怎样去面对他。虽然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周谨航,可他们两个本身是同学,如果没有她,周谨航也不会认识付震东这个人。
这几天上课,付震东都没有来。法语课是另外的培训老师代课,对他们只是说付老师有自己的私人问题需要处理。
等了五天,纪珊珊有些不太放心,趁着下课的一点点时间,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略低沉疲惫,不似之前的柔声细语:“珊珊。”
纪珊珊:“付老师,最近还好吧?我看你好久都没来上课了,所以就打个电话问问。”
付震东咳嗽了两声,缓慢道:“我现在培训中心后面的花园,有什么事情我们当面聊。”
午后的日光带着清风稀释不了的浓郁质感,大片铺抹在牛奶般洁白的回廊上,为它镀上一层甜腻的温度。
付震东站在回廊的尽头,一身青草色浅淡的单薄衬衫,衬衫的领口敞开着。他额前几根黑发垂落眼前,显得有些忧郁,身上散发出来的沉闷气质似乎与这周遭的明丽风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纪珊珊的高跟鞋在回廊上敲出缓慢的节奏,带着一点几不可闻的回音,缓慢来到他面前,站定:“付老师。”
她抬头,看着他出声。
“叫我名字吧。”
付震东铺了两张白纸在回廊半米高的石台上,自己先坐了上去。又抬头用眼神暗示自己身旁的座位,示意纪珊珊坐下:“私下就别叫老师了,显得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