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钱?”
吴启重复着她的话,继续gān笑着:“珊珊,你这抬脚一走,所有的事儿都扔给我们了。真当这个家是城门了?吃饱了吧唧吧唧嘴儿,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是吧?”
“哥,我临走前放了钱的。这才两个月不到,你开口就要五万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一个人在美国打工赚钱,你好歹也想一想我的难处吧?”
“你难个屁!一个人都快活到国外去了还跟我这儿哭什么穷?!”
“我……”
“我告诉你珊珊,你妈没事就往医院扔俩钱,一出一进的也làng费不少,这窟窿可别指着我给你填,赶紧把钱打来。今儿给她买药的钱还是掏我爸的。你们母女两个这些年也从老爷子这儿捞不少了,怎么着也该往出吐点儿了。”
珊珊一个激灵,连忙问:“我妈怎么了?”
母亲身体这些年一直不太好,大大小小的流行感冒从来没有落下过。
吴启笑:“没怎么,流感。”
纪珊珊心软了。
再怎么说,她现在不在母亲身边,吴启虽然人霸道,但如今看来,他也确实是唯一能看护母亲的人了。
“……你给我点时间。”
吴启应声:“就一星期,过时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