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宫飞絮挣扎着发出几声闷哼。
抬手抽出宫飞絮口中的帕子,芸儿将簪子死死抵在他喉管处,问:“给你个解释的机会,说!怎么回事?”
宫飞絮苦着一张脸,“我的祖宗姑奶奶啊!老子他妈一进门就被你给迷晕了,我做错什么了啊?你他妈给我解释的机会了吗?啊?!”
芸儿毫不示弱,“你他妈一见我就咸猪手,我冤枉你了?”
“误会、误会!哎呀,都是误会!”刘之柳看着那逼近宫飞絮颈动脉的簪子,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缓缓上前,抬手抽出那根簪子。
铁血抬手把宫飞絮拎起来,道:“快点,说姑娘息怒,叨扰您,给您赔罪了。”
“我还绑着呢!”宫飞絮就跟一扇猪肋排似的,被铁血拎了起来
“绑着说。”
铁血松手。宫飞絮“哎哟”一声掉在了地上,囫囵个滚了半圈,脑门子贴地,道:“姑娘息怒,叨扰您,给您赔罪了。”
“行了行了,你们要查什么去查什么,别耽误姑奶奶我跑路。”芸儿见好就收,挥挥手让他们给宫飞絮松绑。
“姑娘,离开怡欢楼前,可否解小生几个疑问。”阿尔瑟从灵玉佩里掏出几张灵珏票子,熟练地压在桌上的茶杯下,“就当给姑娘当盘缠了。”
芸儿眼睛滴溜溜一转,手一抬,抽走了那几张灵珏票子。
“问吧。”
刘之柳把簪子还给芸儿,问道:“芸儿姑娘可认识乔五郎和范生?”
“认识,乔五郎是我熟客,范生是他熟人。”芸儿把金银细软收拾好,放在身上,“今天乔五郎确实来了这儿,只不过你们是铁定见不到的。”
四人一听,顿觉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跷。
刘之柳问:“姑娘何出此言?”
芸儿双手环在胸前,跷着二郎腿道:“他不是来玩儿的,是被抓到地下的。”
“地下?”铁血满脑子问号,“这儿不已经是地下黑市了吗?”
“谁说地下只能有一层的了?这儿的土层可深着呢!”芸儿嗤笑一声道:“门外头那个老鸨也只是打工的,真正管这儿的是曲老板。惹了他的人都会被扔进这里的地下,我劝你们不要在太岁头上动土,倒也真不嫌命长。”
刘之柳略为思索,道:“芸儿姑娘,你一个人,哪怕是有灵力也很难离开这里。不如我们做一笔交易吧!我们四个帮忙,保证把你带出怡欢楼。作为交换,能不能麻烦姑娘把您知道的、关于怡欢楼的事儿都告诉我?”
芸儿默默地抬起食指,在茶杯旁边敲了敲。
阿尔瑟是个机灵的,当即从灵玉佩里拿出一张标着大数额的灵石卡,放在了姑娘的茶杯旁。
芸儿收了钱,道:“我要离开这里,也是因为发现这里的地下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原来,怡欢楼的地下除了守卫之外,进去的人就没有出来的。
芸儿也是有一天起夜,抬眼不小心看到的。
一位怡欢楼的常客被领到地下的入口前,雄赳赳气昂昂笑着笑着,一口血吐出来,人就没了。随后,守卫就拖着那人的尸体进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