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她觉得沈宴一定干的出这种事,变态。
沈宴放佛有感知一般的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的符咒道:“圣上又在骂我贱人?”
“小贱人……”九微不理他,看着城门之下。
果然是长情和冒牌货。
月色下,长情从车内亮出一块令牌道:“圣上命我出城办紧要的事,快些开城门。”
居然真打算趁夜私奔……长情的脑子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居然天真到以为和一国之君能逃走?
“她似乎一直想逃。”沈宴嘲弄的道:“从她变成你的这三个月来,几次都想从宫中逃走,这次看来是做了不少准备。”
三个月?仅仅三个月她的情人就被冒牌货打动了?当初她为讨好长情花了多久的时间,多少的心思,居然抵不过这短短的三个月。
她讲不出话,听沈宴道:“等她们出城后南楚会带人将她们截下,到时候我们再想法子让你还魂。”
九微听着,看着守卫极缓极缓的将城门打开,长情侧脸对着她,月色将他的脸颊鬓发照的生光,他在笑,笑的开心极了,是她从未见过的开心。
然后那笑忽然顿了住。
“糟了。”沈宴眉头蹙紧看着大开的城门。
一人打马停在城门之外,两侧皆是虎头盔甲的羽林卫,那人勒马在城墙下的阴影之内,看不清眉目,只听马蹄达达声,那人一点点从阴影内打马而出,溶溶月色一粼粼照亮那人的手指,衣袍,尖削的下颚,紧抿的唇,再到那一双圈在眉睫阴影下的眼,满身月色,惟独看不清那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