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三鲤点点头,“那好,我们稍后下山就开始准备,盛先生也可以提前做好计划……对了,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他们的计划对他们有利,但毕竟还是帮了自己。盛如锦对她愈发客气,“你说。”
“你要是去昌州了,盛太太如何安排呢?带她一起去吗?”
盛如锦再次陷入两难。于情来讲,他对她没有任何感情。于理来说,他却对自己的太太有保护的义务。
可是自身都难保的情况下,他要如何保护她?
他抿了下嘴唇,面带自嘲。
“我是个懦弱的人,当年娶她时不敢反对,如今也没能力保护她。我想还是把她一起带到昌州去,为她另谋良人吧。”
听他的意思,是要与盛太太离婚了?
荣三鲤想起后者坐在台阶上默默啜泣的模样,幽幽地叹了口气。
盛如锦又道:“倘若这几日就离开,恐怕有件事得有劳你们。”
“何事?”
盛如锦把夏缇娜的事对他们说了一遍,叹息道:“我与她在平州相识,也算有缘。缇娜性格爽朗天真,犹如孩童。几日前我们有过一场争吵,她怒而下山,至今没有消息。要是我去到昌州,恐怕就要与她、与她腹中的孩子断了联系。所以希望在这段时间里,你们能帮我照看一下,等我拿到兵权,便回来接她。”
回来接她……看来他对盛太太没感情,对这位夏小姐倒是有几分真心。
荣三鲤一口答应,“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