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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警惕地看了眼关闭的门,把他平放在沙发上,在他眼皮前吹气,确认他已经被下在汽水里的迷药迷晕后,便大胆起来,将门反锁,在书房里翻找。

公馆只是暂住,书房里的东西大多是前任高官留下的,小泉次郎所使用的范围,仅限于书桌及附近。

她在这个范围里寻找,拉开第二个抽屉时,看见里面堆满了文件。

她坐在地毯上一份份翻阅,里面有关于对锦州的调查报告,有霍初霄麾下士兵的申请书,甚至有媒婆送来的名媛资料,基本都是没用的,很多他拆都没拆开,估计彻底堆满抽屉后会统一销毁。

难道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找不到吗?他身为中将,完全不参与东阴人内部的决策?

荣三鲤越翻越不甘心,又担心有人过来敲门,动作渐渐变得急躁起来。

她拿起一摞文件,里面突然掉出一个信封,打开一看,全是东阴文。

信纸最下方有落款,写字的人应该力气很大,字迹看似潦草,实则快要穿透纸张。

她看不懂里面写了什么,只知道信封是打开的,说明他已经看过。

直觉告诉她这不会是简单的信,想了想,荣三鲤找来纸笔把内容原模原样地抄下,折成很小的条状,从手袋里拿出一支唇膏打开,里面居然是空的。

把纸条藏入唇膏里,放进包中,再将那些文件恢复原状,她轻轻吁出一口气,把小泉次郎扶去卧室。

当早晨的阳光照进卧室里,小泉次郎的眼皮跳了跳,睁开,看着天花板发呆,感觉脑袋晕乎乎的,身上每个关节都在发酸,像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运动。

房门微敞,飘来香醇的咖啡味。他正要起身,指尖突然碰到一片柔软,扭头一看,荣三鲤竟然穿着睡衣躺在他身侧,睡得很香甜。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