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尔张着嘴没来得及说话,手指摸了摸耳朵,懊恼下楼。
一连几天,顾安就像老母鸡守着小母鸡似的,寸步不离地看着慕轻杨,绝对不让安德尔接近她一步。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安德尔某日上午教画画时,故意碰了一下她拿颜料盘的手。
这天他们学得是水彩画,调好的颜料顿时泼了顾安满身,昂贵的小裙子脏得一塌糊涂。
她丢掉盘子尖叫了声,慕轻杨闻声赶紧跑过来,大吃一惊。
“这是怎么了?”
安德尔道:“没事,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就好。”
慕轻杨喊来林小林和另一个佣人,让她们带顾安回房间洗澡。
等她们一走,草地上就只剩下安德尔和她了。
慕轻杨凑到画架前看了几眼,顾安在努力地画一朵玫瑰花,颜色已经调得非常相近,可惜笔触稚嫩,形状奇怪。
这种事既要技巧又要天赋,一时间急不来。
她直起身体,打算回去继续丰富自己的“雇主名单”,却被安德尔叫住。
“顾太太,我们单独聊一聊吧。”
慕轻杨回头,“聊什么?”
安德尔掏口袋,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一看里面就装着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