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事,等出了事,咱们也就没工夫在这儿坐着了。”

商元良想到了什么,又笑起来,笑得嘴巴咧到耳根,猛地钻进来一股酒臭味,陡然变了脸色,挥手让他滚去洗澡。

赵祝升跟着佣人去了客房,不一会儿后回来,浑身酒气已消,从头到脚洗得清清爽爽,换了一身干净的格纹西服。

商元良独自坐在客厅,怀里搂着猫,手边摆着茶,身旁是一台德国进口收音机。

音质清晰嘹亮,他跟着里面的人一起哼,摇头晃脑。

“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论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

赵祝升站在门边皱眉看着他,想起段瑞金所说的话,目标在脑中变得清晰起来。

他得走,趁陈定山还没来得及对他们下手。

“咳咳……”

商元良突然猛烈咳嗽起来,吓跑了猫,打翻了茶杯,从脑门到脖子的皮肤皆涨成青紫色。

他忙关掉收音机,跑到商元良身边给他拍背。

商元良捂着脖子,艰难地说:“药……药……”

他想起他从不离身的药,伸手去兜里一摸,果然摸到药瓶,赶紧倒了一杯水让他服用。

缓了大概半个小时,商元良恢复了气色,靠在椅子上大喘气。

黑猫刚才差点被他掐死,蹲在门边远远地望着他,不敢过来。

赵祝升盖上药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