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苏把剥出来的好部分递到她嘴边,她咬下一口认真咀嚼。

“怎么样?好吃吗?”

“有点硬。”

“那娘待会儿再喂你喝点水。”

音音点点头,一口接一口的把馒头吃光了。

牢房里没有东西可供玩乐,两人吃完就睡着了。

阮苏端起没有动的稀粥说:“只能委屈你跟我吃这个了。”

小曼毫不在意自己的午饭,佩服地说:“以前真是想不到,太太你居然这么会哄孩子。”

阮苏摇头,“不是我会哄,是他们已经吃过太多苦,这点苦就不算什么了。”

小曼已从她口中得知当初分开之后她所经历的事,愧疚地说:

“都怪我,要不是有我这个累赘,你们不至于也被关进来,兄妹俩仍然可以当他们的少爷小姐呢。”

“你这叫说得什么话?要怪就怪陈定山,是他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我们才沦落至此的。”

“可要是我不姓爱新觉罗,他也不至于把目标放在我身上。”

小曼气恼地攥着衣服,“我讨厌这个身份,没给过我家庭的温情只给过我痛苦,逃了一辈子也逃不脱,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到什么时候我才能真正活我自己的人生?”

阮苏侧脸看了她一眼,放下粥碗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