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请问如何称呼?”

女人冷淡地笑了下,“你可以叫我林太太。”

阮苏心中一紧,放在身后的手掐了掐掌心,维持笑容的弧度。

“您的丈夫是?”

林太太低下头,摸了摸儿子的脑袋,轻轻吐出两个字。

“林清。”

几分钟后,阮苏回到自家客厅,魂不守舍地坐在沙发上,望着面前墙壁上的油画。

她表面上在发呆,内心早已掀起狂涛骇浪,一想到林清就住在自己对门,报仇的机会已经来临,她便忍不住拿来自己的包,望着包里的枪想象自己打爆他脑袋的模样。

然而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想单枪匹马暗杀他,几乎是不可能的。

部长本身搞情报工作,家里戒备森严,她难以得手。

林清又是陈定山亲自发邀请函请来的贵客,外出时必定有许多人保护。她这样一个毫无干系的人如何能冲到他面前,夺走他的命?

若是离得太远,她又没把握隔着重重人群还能打中他,毕竟不是神枪手。

想来想去,还是得靠脑子。

阮苏叹了口气,将皮包放在一边,绞尽脑汁地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