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色坯子!早知道我就养只母的。”商元良颇为气恼,“天天心肝宝贝儿的哄着,连个好脸色都不给,还不如继续养八哥呢。”

“八哥?”

“我前些年养过一只,什么都不会说,光学会个骂人,还跟我顶嘴。一天我实在气着了,就让它滚。谁知它也是个硬骨头,当真一飞不回头,到现在都没见回来。”

阮苏突然想起荣凌云的那只荣福星,笑了笑,“那是良爷心慈人善,若换了别人,恐怕毛都给拔光了。”

商元良咂咂嘴,转了转扳指。

血玉已成为旧爱,他手上的是一枚顶好的帝王绿。

“唉,跟这些畜生没道理可讲,还是谈正事吧……报纸你看过了吧,打算怎么办?”

阮苏轻轻顺着猫毛,“我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事,想听听良爷的高见。”

“我看他们是狗仗人势,专欺负你一个女人家。这样,我调个副厂长过去,给你撑撑腰。”

撑腰?怕是想夺权吧。

阮苏当初也是当过空降的人,自然不会傻乎乎的将副厂长的位置交出去。

化妆品公司属安丰名下,钱是替商元良赚的,但里面的人全都是阮苏的人,亦是她步步高升的资本。

想了想,阮苏道:“他们缠着我要打官司,我就先让他们吃个官司。”

“哦?”

“爱丽丝的主打产品珍珠玫瑰膏我早已购来研究,说是里面用了珍珠粉与玫瑰粉,实则全是香精和滑石粉。”